人生在世,总是要找到一个相互陪伴的人的,也终究会与其步入婚姻的殿堂。对于婚姻,女人比男人更渴望,即使一开始是男人采取追求行动,但后来主动提出逛婚纱店或婴儿用品商店的,一定是女人。
在《涩女郎》的四个经典人物中,“万人迷”理想且让人垂涎,“男人婆”无奈而令人同情,“哈妹”是个小玩闹,只有“结婚狂”这个角色,会让我们感同身受。那些拼命要结婚,只是为了追寻一个“结婚”而做出的种种疯狂事情,每一个女人都会心照不宣地频频点头偷笑:是这样是这样的。
在结婚的道路上,我们每个人都是最勇敢的战士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,不达目的绝不罢休,撞破南墙也绝不回头。“结婚狂们”的心目中,结婚不是一段新生活的开始,而是毕生奋斗的目标,那是一件真正的人生大事。它意味着你作为女人是否成功,是否美满幸福,是否功德圆满。女人手上的结婚戒指就是她最得意的勋章,那是最漂亮的大红花。
婚姻在女人生活中的重量,是男人无法想象的。因为自然属性的不同,他们可能永远也搞不懂,一纸婚约,对于女人意味着什么。
在一段美满的婚姻中,女人可以得到最稳固的感情。当两个人身穿隆重婚服,背对亲人,面对神坛,许下重重誓言的时候,没有人会对这段感情的质量产生怀疑;当两个人相濡以沫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起过日子,正式地以“夫妻”名分出席场合的时候,轻飘飘的爱情以足斤足两的姿态落地。对于女人,这就是她想要的、最牢靠的感情保障。
无论多么浪漫的女人,她们都需要一张大红结婚证书作为人生的出口。道理再简单不过,任何坚贞的感情都不能抵消形式感的具体影响力,无论玫瑰还是吻,都远比不上男人单膝跪下的诚恳。
诱惑女人结婚的另一个因素是“归属感”。
在波伏娃的第二性理论中,女性之所以在社会地位以及生理角度都被排到次要的位置,就在于“她的存在意义必须通过征服一个男人才能得到实现”。如同波伏娃自己描述的那样:这是自然选择的结果,这实在是个只能接受的现实。
由于女性承担了生育的责任,因此她将在漫长的生命中,对抚育后代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,所以她需要更多的安全感,也就需要一个家庭来满足她的归属感。她需要每天早上来安排一家人的早点和丈夫的领带,她需要大声地斥责老公去倒垃圾,她需要告诫孩子不许玩电动游戏,也许是抱怨,但实际上是享受其中。她需要通过这些言行,来感受家庭的存在,来时刻感受她拥有支配这个家的崇高权力。
如果说男人需要征服世界来证明他男性的力量,那么女人就是需要建立一个家庭来实现她作为女人的自然属性。诱惑女人结婚的并不是婚纱和鲜花,而正是我们不可抗拒的自身。
无论我们的经济是否独立,人格是否完整,“结婚”都将是生活状态的转折点。在这个追逐婚姻的过程中,我们对建立家庭的热爱、对婚姻的向往、对婚礼的狂热都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一部分。
女人对于结婚的向往,犹如蜜蜂被花香吸引,动机不明,但方向总是无比明确。